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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2/3页)
和,好好叙叙话儿。” 言煦趴地上直磕头,“谢冯大人,冯大人您老人家寿比天齐。” 等暗室门一关,言煦坐起来,擦擦脑门上吓出来的冷汗,暗暗窃喜。 这桩买卖真不亏,他只要按冯大人说的,回去住在督主署,趁哥哥不在扮上两回督主大人,散播一些对寿王不利的话儿,白花花的银子数不尽的美妞就全来了。 绝对好过每天看着言青和的脸色过日子,亲兄弟还跟他明算账,那么有钱,舍不得给他这个全须全尾的弟弟用,一个太监能享受什么呀?都没传宗接代的根儿了。 他躺在地上,乐呵呵的想着明儿回了督主署,吃山珍海味的流水宴,口水都不自觉流了出来。 冯玄畅回房,瞧允淑仍在熟睡,也合着衣裳小憩了会儿。 醒来两人一并洗漱,他挑了篦子给允淑梳头。 抹了桂花制成的头油给她抹上,仔细分缕,盘在头顶上。 女官头饰花纹晦暗,样式严肃,他替她簪好,说失了少女的活泼劲儿。 由着他给自己收拾好,她捏了妆盒里的螺子黛,起身道:“大监大人您一坐,我帮您画眉吧。” 她说,“您听过张敞画眉的故事么?说是张敞夫人的幼时眉角受了伤,张敞就每天给她画眉。” 他迟疑着在妆镜 第37章 叫人怎么控制的住 前坐下,道:“我是个男子,画什么眉的?回头叫人笑话。” 她摇头,“才不是,您的眉形生的好看,平直平直的也不粗,本就像画上去的。”她俯身凑上来,专注的给他轻轻勾勒一阵,时不时吹吹黛粉,再用指腹轻轻压匀,画好了,捧起他的脸咬着下唇端看,很是满意的点点头,“比原来更好看些,瞧着精气神十足。” 因贴的太近,她没有注意到彼此的腿现在正以尴尬的姿势交叉着。 冯玄畅整个人半仰着身子,心噗通的跳,脸也跟着热起来,红了一片。 她收螺子黛时,才觉察到他的异样,探手摸他额头,触手热津津的,她慌了神,担忧问他:“大监大人您起烧了么?是昨夜宿在我屋里受了凉?”她急的团团转,跑出去喊廷牧,“大监大人起烧了,廷牧你快些去传太医来。” 望着急急跑出去的允淑,冯玄畅呼出口浊气。 她抵着他凑的这样近,叫他怎么把控的住!他端正身子往铜镜里瞧,果然如她所说,同本来也没什么两样,看不出来画了眉,只是更精神些了。 他想,她不是粗使丫头,伺候人这种活理应不顺手才是,没成想给人画黛画的这样好,又想起来昨儿晚上说的那些话,更是心疼她。 外头廷牧还在跟允淑打圆腔,“大姑别忧心,掌印身子好着呢,没起烧的,时候不早了,奴才给您收拾收拾,该回宫里去当值了。” 她哎呀一声,才想起来,转身一头扎进屋来,“大监大人,咱们得走了,迟了要被领侍公公罚俸禄的。” 冯玄畅起身,理理领子,已经没了方才的脸红模样,一如常态。 坐车赶不上时辰了,他唤廷牧备马,携允淑出门,一撩摆子把允淑抱马背上去,自己个儿也翻身上马,把她揽在前头,仔细叮嘱声儿,“抓紧了。” 耳畔生风,他把她捂得严实。 亲送允淑回皇后殿书房当值,冯玄畅才调头回司礼监,殿头官正捧着奏折来,说官家下旨,着太医令午时将出行名册递上来批。 他问,“官家是又去修禅打坐了? 殿头官回说是,“这几日退了御膳间呈上来的荤菜,只捡了素的吃,官家整个人瘦了两圈。尚膳怕这样不成,想着法儿的给官家用山珍补身子,今儿早膳呈的松茸什菌汤。官家气色倒是好,只是如今真真成了仙风道骨,连众亲王皇子们的拜谒都打了回去。” 冯玄畅抬抬手,示意他把奏折搁案上,只说叫御膳间想想别的法子,把肉炖了只舀汤煮粥也成。 殿头官呵腰,应承着退下了。 允淑守书房很惬意,近水楼台先得月,女司大考背诵的一应书籍,书房里都有,一本儿也不缺,她这两日看书看的津津有味,双喜来取佛经,坐着同她说会儿话。 “上头说,尚医署的名册拟出来了,明日就走,娘娘着我问问你,还有没有准备的了。” 她摇头,“我孑然一身,没得什么可准备的,就